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铿锵中医行十八西药应用会影响中医证



自西医传入中国百余年至今,医疗服务领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在我国目前中西医两套医学并存的形势下,西药的运用对于多种疾病的中医证候是否存在影响?如何发挥我国医疗卫生事业中中西医结合的优势,中西药并用以减毒增效?临床运用中药需要在辨证的基础上进行,运用西药是否需要考虑中医辨证?针对这一系列问题,本期铿锵中医行组织专家进行了热烈讨论,现总结报告如下。

1西药应用对中医证候的影响

赵进喜教授:

自西医传入中国百余年至今,中医与西医分列于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当中,同时存在,也同时发展。得益于现代科学技术飞速进步,西医学迅速发展成为主流医学,并成为一种强势文化,客观上对中医药造成了巨大的冲击。如今,常有患者同时接受中医与西医两种治疗方式,或在经过长时间西医治疗后才选择中医治疗。这种情况下,西药的应用是否会对患者的体质、证候产生影响,中药西药如何配合应用,才能做到减毒增效,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。

在实际临床工作中,经常可以观察到经过长期大量应用西药使病人体质、证候发生变化的病例。

例如肾病综合征患者应用激素以后证候会发生改变。早年陈梅芳教授指出,激素功效类似于肉桂、附子等大热药,容易伤阴,出现烦热、痤疮、急躁等阴虚内热证候;而撤减激素过程中,病人又会出现畏寒、肢冷等阳虚症状。所以主张中药应结合运用激素不同阶段的证候变化而变化。河北李恩、赵玉庸教授等主张激素大剂量应用阶段应配合滋阴补肾药,激素撤减过程中主张使用温润补肾药。吕仁和、王秀琴教授提出肾病综合征中药结合激素三段疗法,强调“足量、长程、缓减、顿服”与中西医结合治疗,重视隔日减法,客观上起到了巩固激素疗效,减轻激素毒性的作用。

临床上对肾病综合征激素应用早期患者,主张辨证论治;大剂量激素应用过程中,阴虚火旺者应用知柏地黄丸、清心莲子饮、五味消毒饮、桃红四物汤等,常用滋阴补肾或益气养阴、清热解毒、活血化瘀治法;激素撤减阶段,以补气固肾为主,常用玉屏风散、水陆二仙丹、二至丸加当归、川芎、丹参、土茯苓、萆薢、石韦等,确有减毒增效之用。

实际上,原发病病机不同,应用同一类西药后对病人证候的影响也不尽相同。如由肾炎所致的肾病综合征,即中医“肾风”,湿热邪毒、瘀滞伤肾的基本病机始终存在,因此撤减激素后阳虚证表现常不典型,单纯强调温肾往往不能获得满意的疗效。而原发性肾病综合征,即中医的“肾水”,基本病机为脾肾不能蒸腾运化水湿,水湿内停,在撤减激素后多以阳虚证为主要表现,故益气温肾治法相对常用。因此了解西药应用对中医证候的影响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。

朱立副主任医师:

早在民国时期,张锡纯就在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中总结了阿司匹林的药性,认为阿司匹林是性凉而能散,善退外感之热,还创立了阿司匹林石膏汤,取得临床治疗功效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,岳凤先教授首先提出了“西药中药化”的概念,即将西药研究成新中药,使其既保留西药固有的微观优势,同时又获得中药的宏观优势,成为人们期待的准确性与精确性共具的新型药物。很多医家在医疗实践中也观察到西药使用对人体证候学的改变,并据此对西药的性味归经、升降浮沉、功效等进行归纳总结,进而指导临床辨证运用西药以提高临床疗效。

例如肾病综合征的患者往往皮质醇水平低下,中医证候表现有面色白、畏寒、水肿等脾肾阳虚证表现,使用强的松后会出现满月脸、水牛背、多毛、痤疮、皮肤紫纹,舌红苔腻脉滑数等湿热内蕴证表现;湿热蕴久耗伤阴液转为阴虚内热证;激素撤减的过程中,又会出现气阴两伤,阴阳两虚证候的表现。因此推断肾上腺皮质激素具有阳热之性,可以温补肾阳,但也劫耗阴液,久用易损伤元阴元阳。通过了解激素这一特性,对于临床上正在接受中西医结合治疗的病人,在辨证治疗原发疾病的同时,还应考虑激素对于患者证候的改变,从而辨证使用中药佐制激素的副作用。

贾海忠教授:

现代临床认为中医疗效欠佳的原因,多是因西药干扰患者的证候,或掩盖了患者本身的证候,如病人正在静滴硝酸酯类药物,会表现出滑数脉象;一派热像的病人服用β受体阻滞剂、胺碘酮则会出现迟脉脉象。单纯据此辨证论治则治病难求其本,故辨证时应首先要考虑西药对于中药证候的影响,排除影响后再辨病辨证,根据辨证结果再行调整西药的使用。如心绞痛病人辨证为寒凝血瘀证,那么使用硝酸酯类药物是正确的,无需停药。若辨证为痰热瘀滞,则需根据病情减停硝酸酯类药物。

对于肾病综合征应用强的松治疗,赵玉庸教授等认为大量应用强的松会出现面红目赤、多食易饥、心烦、失眠,舌暗红苔黄腻或厚腻,表现出一派热象与湿象,这并非肾病综合征导致的症状而是由于应用强的松所致。应用激素时,早期会出现一派热象,但当撤减激素的时候则会出现以黑、瘦、冷、食欲减退为主要表现的阳虚证。这是因为激素对肾上腺皮质产生了抑制,减少或抑制了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分泌,从而表现出与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病人相似的阳虚证,当补充外源性激素后,阳虚症状会迅速改善。内经讲“少火生气,壮火食气”,强的松是一种大热之药,属“壮火”,久服则“食气”,因此会损伤阳气。从体用的角度讲,强的松体阴而用阳,即表现出阳的一面,但本质属阴。药物阴寒之性损伤阳气,阳热之性则激发了体内阳气,最终耗竭体内阳气,导致阳虚的证候表现。

2中西医结合临床工作中突出中医临床思维的意义

赵进喜教授:

中医学具有“象医学”的特点,即以外揣内,审症求因的思维特色。其实所谓药性,也是通过用药后的临床表现的改变所作出的推断,而非仅仅品尝所得。如石膏,尝之味苦,中医却认为其味辛凉,盖因石膏可退热,故前人认为有宣透的作用。中西医临床过程当中应突出中医的临床思维,重视通过西药的应用对中医证候的影响。当然,在临床中以中医思维确定西药的性味功效,应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去看待、去研究。对西药寒热温凉药性的理解存在争议,也应有一个包容的态度。

贾海忠教授:

通过了解西药的药理及不良反应,可以推导出许多西药的寒热性质。如应用阿托品后,不良反应可见面红目赤、口干舌燥、腹胀、排尿困难、心动过速等,均为一派热象,故可知阿托品类似中医中的“大热”药。有机磷中毒以四肢湿冷、瞳孔缩小、恶心呕吐、腹痛腹泻为等一派寒象为主要表现,为“大寒”之药。使用阿托品可以抢救治疗有机磷中毒,则是体现了“寒者热之”的治法。由此可以得知,西药本身是存在寒热属性的,而且这些药物在寒热属性上是对立统一的。

后期通过研究使用大蒜素治疗不稳定心绞痛的课题,发现大蒜素能够扩张冠脉,具有治疗冠心病的作用,但只对寒体动物有效,对热体动物会促进死亡。临床观察结果发现,大蒜素对寒证病人效果明显好于热证病人,且不良反应更少,故可知经提纯的中药单体也存在寒热属性的问题。

此外,通过了解药物对主治疾病之外的适应症,也可以反推出西药在中医体系中的功效主治,并以此为基础从中医的角度认识、使用西药,也可以进一步扩大它的应用范围。如现代临床报道西咪替丁对带状疱疹、水痘有较好的疗效,带状疱疹、水痘属湿热之邪客于肌肤所致,故可知西咪替丁有类似于黄连、黄芩、黄柏解毒燥湿的功效,通过对西咪替丁具有燥湿解毒功效的这一认识,在临床治疗因湿温、湿热邪毒所致的渗出性湿疹、水痘、肝炎等疾病均可获得较好的疗效。

通过研究中医证候与西医指标之间的关系,对辨证应用西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。临床上曾见一患者舌红少苔,予中药养阴生津治疗,无明显改善,而后实验室检查发现其患者有低钾血症,予静脉补钾、保钾利尿药治疗后舌苔有所改善。陈泽霖教授等曾通过研究发现慢性失钾的病人舌像多呈舌红少苔状,与阴虚火旺病人相似,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钾离子与中医阴虚证之间的关系。故可以类比出氨苯蝶啶等保钾利尿药,在辨证应用时可认为是具有养阴作用的利尿药,在水肿病人大量使用激素、利尿剂而出现失钾,表现出气阴两虚的证候,且单纯使用中药很难治疗的时候,可在纠正低钾的同时选用具有保钾效果的养阴利尿剂治疗。

虽然西药在辨证应用时与中药具有相似性,但实际应用中,不可将西药与中药一一对应,如强的松属于热药,但不能与附子干姜等同使用。虽然它药性相同,但气味和归经却不同,与不同的药物配伍,性味也会发生变化,因此在某些情况下是不能把西药与中药一一对应起来的。对于药物寒热的划分,应该以药物作用于人体后产生的效应来确定,而非用“碱性药是热药、酸性药是寒药”这类方式简单地划分。

传统中医学与现代医学之间是有互补的,中医在整体观上表现更为突出,不容易犯方向性错误;西医重点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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